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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不可描述],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不可描述]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不可描述]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
由于脚镣太重,张静静干脆跪在地上一路膝行,这样更快更舒服些。百舌鸟也不去管她,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很快一人一猪便来到调 教室。 到了调 教室,张静静自然而然地面朝主人跪好,低头垂目,只敢看主人的脚。她不知道今天 主人会不会出门,又会将她拘束成什么样子?大概率还是小车蹭蹭模式吧? 坐在沙发上,百舌鸟开始宣布今天的日程安排:“今天爸爸要去取小车2.0,老母猪跟旺财乖乖在家,不准调皮捣蛋!” 张静静暗暗撇撇嘴——在家看家,说的好听,又不让看电视、玩电脑、玩手 机,简直无聊到爆!不调皮捣蛋折腾点事情来期待爸爸的惩罚,还能干什么呢?——估计这就是哈士奇拆家时候的想法吧? 猜到母猪在想什么,百舌鸟微微一笑,说道:“老母猪,今天爸爸让你体会下被遛猪的快乐,保准你在家不无聊。来,过来,爸爸先给你卸掉单手套,再给你打扮打扮。” 张静静膝行到爸爸身前,转身将单手套亮给爸爸,期待着能获得暂时的自 由,哪怕是几分钟活活血也是好的呀!被勒紧到极限的绳索和皮 带快速地解 开,让张静静向后折了一晚上的双肩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一串钥匙被丢在张静静的身前——“自己开脚镣。” “是!”张静静不敢怠慢,用依然麻 痹 的手指艰难地捡起钥匙,试着去打开脚踝上10公斤的重镣。 重镣被卸下,张静静恭恭敬敬地双手将钥匙举过头顶还给爸爸。等爸爸拿走钥匙后,她又麻利地拾起地上的重镣、单手套、口球、蒙头套等工具,并归还到合适的位置。 准备工作都做完,张静静回到爸爸身前,双膝并拢跪地,额头触地有声,双手背在身后呈反拜观音状,口 中大声请求道:“老母猪请爸爸上日间拘束!”——她短暂的自 由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是由她自己来宣告的。 百舌鸟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找出昨天新买的原味袜子,按照一只手一双的规格,将张静静两只小手均拘束成圆球形状。 张静静感受着手心手背处的粘 稠潮热,心下有点儿犯恶心,她是不愿意被陌生人臭袜子所羞辱的。 翠翠吓得疯狂尖 叫“呜~!呜~!”为什么会有陌生人!爸爸!这是谁?爸爸,快来救老母猪! 她努力地向后蹭,想要躲开这个陌生女人的手,却被对方一脚踩在右脚的脚趾上,疼的眼泪都下来了。紧接着女子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喝骂到:“还敢躲!你这头猪有没有点儿规矩!” 爸爸走过来劝到:“好了好了,这头母猪还从来没接受过多人调 教,这不正是请你来的目的么?今天太晚了,先安顿下休息一夜,明天再好好教育她。”女人哼了一声,才松开脚,翠翠吓得赶紧退到屋檐下,口环后面“啊~啊~”叫着,想要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百舌鸟去关好院门,又打开院子里面的灯,安抚了旺财,才走过来看翠翠。 面对翠翠泪眼欲泣的表情,他挠了挠头皮说道:“怎么说呢?这位是女王黑玫瑰,我特意请来的调 教 师,帮我好好调 教下老母猪。本来想着今天晚上住在酒店,明天再过来的,可……” 另一边,黑玫瑰松开翠翠后又回到车后。她打开后备箱,只听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快便牵着一只大狗走了过来。 在院子里的灯光照耀下,翠翠看到,这哪儿是大狗呀!分明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四肢折叠被透 明塑料带拘束,嘴巴上带有猪拱形面罩的赤 裸漂亮女人! 黑玫瑰牵着女人来到近前,接住话茬说道:“因为我家的母猪甜甜,所以没法住店,就直接过来了。” 百舌鸟催促到:“好了,很晚了,我家老母猪还没吃饭呢,还是先休息,明天再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 于是两人各自照顾自己的母猪,换装、进食、洗漱、排 泄、灌肠…… 在照顾翠翠的期间,百舌鸟解释道,这是国内很有名的专门驯养 母猪的女王,自己花了20万才请到她过来小住一周,帮忙训练翠翠,没想到她将别人委托驯养的母猪甜甜也给带了过来,说是来当个教具,因此也就临时起意要来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