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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
字数: 102,11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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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发生了一起连续绑架女性的案件,女大学生陆桃夭不幸被盯上,在一个未知的监牢里醒来后,陆桃夭面对的则是一个神秘人设下的重重游戏;与此同时,外围的陆桃夭好友余雷与警方展开调查,试图捣毁这个绑架组织。随着剧情发展,陆桃夭在绝望中结识了一名好友,但却滑向了更深的深渊;而外场一名神秘女子的出现,更是让剧情走向高潮...... 剧情分为内场与外场两部分,内场为仿电锯惊魂模式,只不过以紧缚为主;外场则是都市悬疑模式,以调查为主,每一章都有这两种场景切换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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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呜————!!!!” 陆桃夭瞬间惊醒,不停地喘着粗气,汗水沾湿了额头。 原来,是梦吗?又梦到了那天吗…… 陆桃夭下意识的想用手抹去额前被沾湿的刘海,却发现双手不听使唤了。 诶? 接着她才发现,她似乎趴在地面上。双手背在身后,不论她怎么用力都动不了。绳子的触感从手腕传递出来,动一下仿佛针扎一样疼。 嘴里似乎咬着一块布,口水都已经将其浸湿,含在嘴里让陆桃夭一阵恶心。那布几乎塞到了嗓子眼,陆桃夭一阵干呕。想要将布吐出,但是嘴巴完全张不开,一圈圈胶带将陆桃夭的嘴唇强制粘合在一起,使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不停地发出闷哼。 “呜呜!!” 渐渐地陆桃夭想起了之前的一切,网吧、游戏、小巷、黑衣人…… 所以自己是被绑架了?! 陆桃夭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不仅是双手,她的双臂如同被粘在身体两侧一样,完全不听使唤。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她的皮肤,刺激的她一阵生疼。双手交叉,手腕被捆绑之后高吊在了背后,此时手腕处已经有些发紫了。 胸前的几道绳索是将陆桃夭上身捆成一个整体的罪魁祸首,也将陆桃夭原本勉强达到B的胸部勒的愈发丰满,由于陆桃夭趴在地上,所以两坨肉球也被压得扁圆,看上去很有弹性。 当然,这并不是陆桃夭想要的丰满,她想要自由。但是死死并在一起的两腿告诉她她哪也去不了。腿上不知道被捆了多少绳子,双腿一动不能动。小腿还被反折向大腿,似乎被一根绳子连在了背后的双手处,她动一动双手也能明显感觉到腿部被拉拽。这好像,好像是叫什么“驷马捆绑法”。陆桃夭对此也是略知一二,当然她为什么会知道,就不清楚了(笑)。 此刻的陆桃夭成了一个手脚不分的肉段,只能勉强扭动腰部、摆动臀部来做一些有限的挣扎。十指在背后乱摸,却始终摸不到一个绳结,看来绑匪很有经验,手法老道。 驷马捆绑下挣扎是十分耗费体力的,没一会儿陆桃夭就已经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的贴在地上,暂时放弃脱缚的想法了。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刚上大三学生,家境也不算富裕,父母在自己高二那年就出车祸去世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多少朋友,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绑架勒索的啊! 陆桃夭开始环顾四周,这似乎是一间牢房,门口是最常见的那种铁栏式牢门。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头顶一盏吊灯提供着微弱的灯光,除此之外在左边的墙上有个类似于屏幕的东西。门外是一条横向走廊,左右两边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呜呜呜!(有人吗!)”陆桃夭仰起头用尽全力发出自己都听不懂的闷哼。呜呜声在走廊里回响,但没有回应。 “呜……”陆桃夭如一条小猫一样泄气的趴在地上,头发因为绑成马尾的样子,所以倒是没有多散乱。眼眶有些红,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沙沙…… 突然,陆桃夭听到了左侧墙壁有响声!她赶紧扭动身体,如一条毛毛虫一样转了个向。然后她看到了墙上的那个屏幕。似乎为了照顾她,屏幕并不高,但是她依然要仰起头才能看清。 沙沙……沙沙…….滋—— 终于,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人脸,不过那人带着一个头套,完全看不到长什么样子。 “呜呜呜!!!”陆桃夭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她这个姿势仰起头是在太辛苦了,整个人反弓的像一只虾米一样。

“去井口村,顺便,我要跟你说些事情。”商秋颖戴上墨镜,走到了冯内城的车旁。 这么信任我?冯内城深深地看了一眼商秋颖,看来她应该早调查过自己,这个女人不简单。 冯内城和商秋颖上了车,驶向井口村的方向。 内场: 咔擦。 门不知道多少次被打开,跪在地上的陆桃夭只是无力的抬了抬眼皮,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来人,就又闭上了。 两天的时间似乎到了,但是陆桃夭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她只知道自己在这段时间里不停地被折磨。正吊、倒吊、单腿吊、驷马吊,能尝试过的吊绑方法她都尝试过了,她就好像市面上出售的娃娃一样,被人变着花样肆意玩弄。她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精神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一刻都没有清醒过。 此刻的她跪在地上,大小腿被捆在一起,只有膝盖支撑着她的重量。双臂被直臂捆绑了不知多少时间,即便有那药物,皮肤也出现了紫红色,双手更是没了什么知觉。她的双臂被向后拉捆在一根柱子上,导致她的身体前倾。脏乱的头发仍然被绳子捆着系在了柱子上,强迫她只能抬头。四面八方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从鼻子里呼出微弱的喘息声,就连从卡在嘴上的口球后传出的呻吟都是有气无力,若不可闻的。 而在柱子的另一边则是楚流心,她的状态跟陆桃夭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她是被后手观音的状态捆缚住的,整个人被绳子捆的贴在了柱子上,就连眼睛和嘴巴也没能幸免,原本可爱的面庞此时被绳子勒的凹凸不平,加上脸上各种不明液体,看上去也甚是凄惨。她胸前的两个“A”此时被绳子折磨的竟有了些起色,只不过上面贴着两个椭球形的小玩具,正不停地折磨着她残存的理智。 “呜……”楚流心的身子不时微微颤抖着,那是机械般的颤抖,完全不受本人控制的。而陆桃夭则相对好一点,身上没有什么玩具,只不过她的姿势很辛苦,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断掉了。 罗文文走了进来,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二人,以及地上散落着的各种各样的“玩具”,嗤笑一声。然后她走过去,将二人的绳子解了开来。 绳子松开的一刹那,陆桃夭整个人以跪姿瘫软在地上,脸直接贴着地板,双腿依旧保持着跪着的状态,一时半会竟还分不开,这样一来她就只能高高的翘起臀部,而下体的液体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陆桃夭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被人解开了,但是浑身依旧没什么力气,除了大脑,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地方是受她控制的了。 “啊……”楚流心也趴在地上,嘴角流出了珍贵的香津,然后她感觉头皮一痛,自己的身体就移动了起来。 陆桃夭看着楚流心被罗文文抓着头发拖行出房间,灰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她还是没能做出任何动作。没过一会儿,她也被这样,如拖垃圾一样被人拖出了房间。 …… 经过了无数煎熬,在那暗无天日的黑暗里挣扎了无数次之后,陆桃夭大叫一声,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 此时她躺在一张床上,身上已经换上了自己原来那身衣服,好像还被人给洗了个澡,全身上下原本的液体啊、异味啊全都消失不见,而自己的身体也不再酸痛,仿佛之前经历的那两天是个,梦一样。若不是陆桃夭看到这房间有一扇标志性的铁门,她都以为自己并没有被绑架了。 这个房间依旧还是那么昏暗,黄土的墙壁,昏黄的吊灯,但是环境明显比那些比赛用房间好了许多,起码看起来干净了一些。陆桃夭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这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鼻子一酸,眼泪竟差点流了下来。 四下看了看,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楚流心并不在,看来是被带到别的房间去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床头柜上放了一些食物和水,两天没有进食的陆桃夭迫不及待的抓起面包,不顾形象的撕咬起来。一边吃,一边观察这房间。令她失望的是,这房间除了那扇铁门、床和桌子外,就只有墙上的一个屏幕了。 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自己还要被折磨多久?! 陆桃夭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食物,眼泪流进了嘴里,咸的,还带点苦。 “啊!!!”陆桃夭将面包狠狠地扔到门上,捂脸大哭了起来。哭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是那么的刺耳,也是那么的让人……心痛。

再忍忍…… 内场: “你准备好堕落了吗?”神秘人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我——”陆桃夭刚想说话,神秘人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他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桌子左边的墙壁突然“掀开”,原来那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只不过被卷帘门挡住了,此时卷帘门缓缓升起,陆桃夭看到了玻璃那边的景象,瞳孔慢慢收缩。 玻璃那边,是坐在一辆平板车上的艾萝。此时的艾萝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神气,只是如一团肉货一样被放置在平板车上。 她的双臂在背后反折,双手在脖子后方合十,然后被细细的皮筋绳死死的捆绑在一起。皮筋绳十分有弹性,勒在身上会极度疼痛。而这样的皮筋绳一圈圈的将艾萝的小臂捆绑在一起,手肘被最大限度的拉紧,然后是身体与大臂。密密麻麻的皮筋绳将艾萝的上半生捆成了一团,陆桃夭几乎都看不到艾萝的皮肤,只能看到一点被皮筋绳勒的突出的嫩肉。 艾萝原本不大的胸部也被皮筋绳狠狠捆绑,在根部捆绑一圈之后,又在被勒的肿大的两团肉上呈十字形捆绑,将她的乳房勒的好像一块打包的豆腐。陆桃夭从来没想过人的胸部能被这么捆绑,她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去看向艾萝身体的其它部分。 艾萝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一根黑色的皮带从项圈前段伸出,穿过她被死死捆绑的双峰中央,绕过了她的下体。她的私处被两根粗大的黑色振动棒塞满,而此时皮带压在上面,更将震动棒往里压了一些。而振动棒的震动效果则让艾萝的双峰和脖子也很不好受。皮带经过下身之后并没有停留,而是从背后又连接到了项圈上。这样的联动装置让艾萝苦不堪言,当然,此刻的她想说也说不出来。 黑色的马具型口塞堵住了艾萝的嘴巴,嘴部的塞子盖被拔掉,露出了艾萝如狗一样耷拉在外的香舌。她的鼻子一片通红,眼睛也早已哭肿,可想而知她之前经历了多么痛苦的折磨以及挣扎。胸部的皮筋绳捆的太死,胸腔被极度压迫,让她呼吸困难,她只能奋力的通过鼻子与嘴巴,吸入那生存的氧气,每呼吸一次都肺部都好像火烧一般,而身体因呼吸而做出的细微抖动又让她痛苦不已。 被捆绑到极致的上半身显然并没有让捆绑者松懈,她的下半身也很不好受。她的双腿被拉开,分别折叠之后,用细密的皮筋绳将大腿与小腿捆绑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然后她的两个脚掌被迫对在一起,让她摆出了一个十分辛苦的观音坐莲的姿势。脚掌也被捆绑,脚趾当然没有被放过。大脚趾被皮筋绳捆绑,而其他四对脚趾则被一种带绒毛的细绳一对一扎在一起,这种绒毛对身体敏感尤其是脚部敏感的艾萝简直是致命杀器。她的小脚每动一点,容貌就会刺激她的脚趾缝隙,那种刺激让艾萝不由自主的想要抖动,然而全身的束缚连在一起,每抖动一次都会是一次全方位的折磨,这种死循环几乎让艾萝绝望。 至于说艾萝不动脚趾?那也是不行的,因为她的脚趾是她活下来的凭依。 艾萝的脚趾连出一根粗绳,一直延伸到了房间另一端,经过一个滑轮组又翻折回来,经过艾萝头顶,延伸到了房间另一侧。而粗绳末端则连着一个水桶,高高吊在空中,而水桶的上方则是一个排水口,此时并没有水流出来。 这种机关设计,让艾萝不得不时时刻刻紧绷着脚趾,与水桶的拉力达成平衡,否则她就会被拉着往前滑动,而被固定在平板车上的她,自然也会带着平板车往前走,而在房间的尽头,是如垃圾桶一样的,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 “呜——!!!呜————!!!!” 艾萝凄惨的叫声即便隔着玻璃陆桃夭也能听到,如此严密极限的束缚,简直是一种酷刑。 “这,这是?!”陆桃夭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她不知道神秘人的用意是什么。 “输了比赛,当然要受惩罚。”神秘人说道,“你虽然也输了,但是艾萝先下去,你算达成了隐藏结局,逃过一劫。” 陆桃夭不禁吞了口口水,如果她先被撞下去,现在自己,也会是这个样子吗? “隐藏结局奖励,执行艾萝处刑!”神秘人接着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什,什么?” 神秘人将一个按钮扔在桌上,示意陆桃夭拿起来。 “这是控制那个排水口出水的按钮,按下去,执行艾萝的处刑吧!” “这,这?”陆桃夭看着按钮,迟迟没有拿起。 “怎么,犹豫了?对司思那次可不是这样的。”神秘人的语气变得有些玩味。 “我,我……”陆桃夭想起了司思,是啊,这个艾萝和司思一样,有什么值得自己有心理负担的吗?反正她们罪行累累,这样处刑,岂不正好? 但是陆桃夭又怎么可能瞬间接受了解一个生命的重担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而已啊。 神秘人似乎叹了口气,继续看着陆桃夭。 陆桃夭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拿起了遥控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另一边的艾萝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是最惜命的,为了活下去她可以什么都做,一如当年她将那个女生推下河堤! 不要!!求求你别按!!求求你! 艾萝不停地摇着头,她的下体早已经泛滥成灾,然而她似乎已经屏蔽了感觉一样,只是死死的盯着陆桃夭的举动,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平板车之上。 咔哒。 陆桃夭按下了按钮,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 随着一声轰鸣,排水口开始出水,注入水桶。 “呜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 艾萝马上尖叫起来,她上身立刻挺得笔直,脚趾头瞬间紧绷到了极限!振动棒、皮筋绳、脚部的绒毛,这三种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脆弱的身躯,她如抽风了一样开始抖动,同时平板车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前滑动! 不要!!我不要死!!!啊!!!! 艾萝眼里渗出了血丝,她扭过头看着玻璃,眼里尽是求饶之色,舌头伸在外面,宛如一条求饶的母狗。然而陆桃夭扭过头不去看,神秘人则看的津津有味。 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忍受着折磨,以往听话的手脚现在对大脑的呼叫没有一丝回应,艾萝不停的前后晃动身体,然而换来的只是皮带更用力的摩擦,以及更疯狂的震动感。除了前后晃动,身体已经没有一丝一毫能动弹的地方了,艾萝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呜!!!呜呜!!!” 嘴里只能发出一个字,连她自己都听不懂在说什么,更别说其他人了。但她只能苍白的大叫着,祈求着,即便连神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却无能为力的过程。 一如当年双腿具断被推下河堤的女生,她用尽了一切去求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该有多么绝望啊! “呜呜呜呜呜——!!!”艾萝的脚趾已经被勒的发紫,然而水桶的重量越来越重,经过滑轮组的传导,平板车车速也越来越快。 呼~呼~双脚好痒啊~不~啊~头部别乱动啊,不然胸部和下面……啊~可恶,别乱动啊~ 口水在空中乱飞,下体早已成了一片汪洋,在这生死间的一刻,艾萝双眼一翻,嘴里发出畅快的叫声,整个人达到了高潮。 不行,不能高潮啊!!但是,忍不住了,噫啊啊啊~~~

商秋颖猜到了余雷一家的势力与井口村余家亲戚的势力发生裂痕的事,否则余雷没有必要用那么惊险的方法控制李和,那一举动让警方注意到了井口村,这显然不应该是余雷想要的,但他这么做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除掉井口村。 这是一招险棋,这种迹象表明,余雷要最后一搏了。 那么,王瑾瑜属于哪一方势力呢? 她被注射过药剂,但是似乎神志清醒。 等等,她的神志真的清醒吗? 或者说,她的出现,会不会也是余雷的一步棋呢? 商秋颖猛然惊觉,她想起之前冯内城跟她说的,在医院里,王瑾瑜抓住他,摆脱他救自己的妹妹。 “抓住他”是指一个动作,如果这个动作附带了…… 还没等商秋颖细想,一块布蒙上了她的嘴,药味直冲大脑。 “呜呜?!”商秋颖想要挣扎,但是一股大力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她努力向后看去,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这么大力,这个长相跟照片上的符合,她,她就是王瑾瑜! “抓到你了~”王瑾瑜在商秋颖耳边说道,然后商秋颖眼皮一垂,晕了过去。 王瑾瑜轻笑一声,捏开商秋颖的小嘴,将沾满麻药的布头塞进了商秋颖的小嘴,然后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了麻绳与胶带。 没错,这是余雷的第三步。 放出王瑾瑜,这样一来,D市来的女人一定会注意到药物的事,而一直帮助她的冯内城,就是突破口。 王瑾瑜在医院里抓衣角的动作,实际上就是在他衣服上装上小型跟踪器。 之后逃出医院,拿到藏在宾馆的作案工具,潜入冯内城的家,找到商秋颖,一击得手。 原本王瑾瑜以为还要更麻烦一点,她以为还要跟踪商秋颖出门,没想到商秋颖直接就在冯内城家里等了,省了不少麻烦。 很快,商秋颖的双臂就被严酷的欧式直臂捆绑在背后,反正她也穿着衣服,王瑾瑜就没有留情,直接下狠手,勒的商秋颖即便昏迷了也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绳子上下翻飞,在捆住了商秋颖的双臂与上半身后,一根长绳从商秋颖的腰部延伸而下,勒过了她的胯下,绑了一个标准的股绳之后,继续向下,捆住了商秋颖的双腿。 “啧啧。”王瑾瑜摸了摸商秋颖的双腿,跟自己的比了比,虽然自己的更有弹性,但是商秋颖的更加纤细。 捆好了商秋颖的双腿之后,王瑾瑜将商秋颖蜷成一团,将她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用胶带狠狠的将她的大腿与小腿粘在一起,又将她的脚背贴在屁股上,也用胶带狠狠贴在一起。而后用绳子将商秋颖的脖子与膝盖捆在一起,最后用胶带一圈一圈的将捆成一团的商秋颖加固,让她只能保持这副肉团的样子。 “呼——”再将商秋颖的眼睛用胶带缠上,嘴巴封死,鼻子加上鼻塞,耳朵塞上耳塞之后,王瑾瑜长出一口气,将商秋颖当凳子一样坐在身下。 商秋颖开始难受的呜呜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但是全身的捆绑让她动弹不得,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也塞着什么,嘴巴叫不出声音,鼻音也被消除,感官被剥夺的商秋颖开始恐惧的挣扎起来,然后她的双手抓到了王瑾瑜的屁股。 “哎哟~”王瑾瑜吓了一跳,看到商秋颖不安分的十指,轻笑一声,然后用胶带把她的双手也缠成两个胶带球。 “呜呜——!!!呜呜呜呜呜!!!”商秋颖奋力挣扎,她被压在身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腔被挤压到最小,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这让她的大脑处于半缺氧状态。脸憋的通红的商秋颖只能无奈的微微晃动着身子,命运已经不握在她的手上了。 王瑾瑜舒服的挪了挪屁股,拽了拽商秋颖的股绳。听着商秋颖微弱的抗议声,王瑾瑜伸了个懒腰。 接下来,就是等待主人的消息了~ 王瑾瑜回忆起了那一天,当余雷将罗文文命名为“实验体01”号之后,她问余雷:“那我算什么呢?” 余雷温和一笑,说道:“当然是实验体00号啊。”

D市地下拍卖所,一群人坐在下面,迫不及待的盯着台上。 这里是买卖人口的地方,而且质量都很不错,所以很火爆,每星期开一次,每次爆满。 “久等了,接下来要拍卖的,是一名来自H市的女人!” 哗! 帘子拉开,露出了底下的笼子,笼子里跪着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是商秋颖。 商秋颖此时全身上下只有两件衣服,一件皮质的文胸,一件皮质的贞操带。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住,正慌乱的摆动着头部。她的嘴里带着一个马具型口塞,口水正从其中流出,沾满了她的下巴与饱满的胸部。 她的双臂被一条单手套所包裹,皮带从单手套两边延伸出,固定在了她的肩膀、胸前以及腹部,将她的身材展露的一览无余。双臂在背后被迫并拢,双肩极限向后打开,她的鼻子里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想必是双臂在背后极度痛苦。从身前几乎看不到她的手臂,只能看到纵横交错的皮带,以及那对几乎要撑爆的双乳。 单手套底端的环被一个铁链连着,固定在笼子底部,这让商秋颖只能被迫挺直身子,将自己胸前大开,屈辱的展示给在场的观众。 她的双腿自然也没有被放过,此时正跪在笼子里,左右小腿被分别固定在笼子底部,膝盖也别锁死,让她的双腿没有丝毫移动的空间。而白嫩的脚趾也被铁链箍住,拽在笼子栏杆上,确保她的双腿无法做任何有效挣扎。 而商秋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屈辱的项圈,一条铁链将其连在了笼子顶。如此一来,商秋颖只能挺胸抬头,跪坐在笼子里,她的长发上还带着一对可爱的狗耳朵,贞操带后部甚至还有一条狗尾巴,正在不时的翘起晃动。 “这是来自H市的狗奴,已经被调教的半成品,并且,被注射过那种药剂哦~”主持人说着按了一下手中的按钮。商秋颖突然娇吟一声,整个人开始扭动起来,下体同时也喷出了些许液体。 “呼哧…….呼哧……”商秋颖痛苦的呜咽着,嘴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红霞逐渐攀上她的俏脸,藏在单手套下的双手早已香汗淋漓,浑身上下刚积蓄起的力量瞬间被抽干,她只能随着下体的震动而扭动着娇躯,期待着谁能解开自己的束缚,让自己舒服舒服。 台下掀起了一轮出价的小高潮,最终,坐在后排阴影中的一个人的出价让众人鸦雀无声,价格太高,众人权衡再三,放弃争夺。 “好,这位狗奴由余先生拿下!”主持敲下锤子,众人听到余先生,莫不色变,被他看中的,还好自己没有去抢。 而那位余先生看着笼子里无助的商秋颖,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就是儿子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么…… “呜呜!!呜呜呜呜!!”而在笼子里绝望的商秋颖,只能被推下台,去迎接下一个更加绝望的深渊。她几乎已经放弃了求救,这半年被王瑾瑜的调教让她的反抗意识全无,只剩下了顺从。即便偶尔想要反抗,身体却也不听使唤了。 拍卖还在继续,余先生却悄然退场,手里的怀表里,是一张余雷的黑白照片。 那是五个月前的一个夜晚,当手下给自己带来破烂不堪的余雷的尸体时,余先生差点杀了在场所有人。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余雷没有逃走。他认为直升机不安全,所以直升机其实只是障眼法,他打算一个人悄然溜走,但是却没有如约回来,半个月后,他的尸体被发现在井口村附近的山上,身上满是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