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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失败的我被姐姐调成绒布球了
作者: 白毛团子更新至: 第34章 脚垫
字数: 103,431字
连载中

即便被压在身下,江白依旧风轻云淡,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来还得再给姐姐一些惩罚呢,不听话的孩子可不行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压住的手指,对着遥控器上那个代表着最高惩罚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诶?怎么没反应?”江白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遥控器,上面的指示灯明明在闪烁,可身下……不,是身上,身上这个女人,却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只是用那种看小丑一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江白不信邪,她疯了一样地将遥控器上所有能调的档位,电流、震动、收缩,全部开到了最大!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呀,小白,姐姐我呀,好期待你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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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江白像只听话的小狗,立刻乖巧地在柔软的沙发上坐好,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并拢,微微抬起一只脚,脚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趾还兴奋地蜷缩了一下,满心期待地看着苏可啡。 苏可啡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能平视江白那只悬在半空中的小脚。那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奶冻,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在客厅温暖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了江白的脚踝,冰凉的触感让江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苏可啡没有直接为她穿鞋,而是用指甲顺着江白敏感的脚心,从脚跟到脚趾的根部,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 “呀!嘻…”突如其来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江白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腿猛地一蹬,差点踢到苏可啡的下巴。她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双肩不住地颤抖,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可啡姐姐!痒!” “别动。”苏可啡轻声斥道,另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小腿,指尖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足弓处画起了圈,那是一种绵长而持续的折磨,让江白想笑又不敢大声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在江白快要被这阵痒意逼出眼泪时,苏可啡才终于放过了她,拿起那只闪着光泽的黑色高跟鞋。她一手托着江白的脚跟,另一手引导着她的脚尖滑入鞋内。鞋子的内里是柔软的红色皮革,紧密地包裹住江白的脚,完美的贴合度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然而,当苏可啡摆弄鞋子脚踝处的搭扣时,江白才发现那搭扣的设计异常精致,甚至有些复杂,不像普通的鞋扣。没等她看清,苏可啡的手指灵巧地一拨一按,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搭扣应声锁死。 “诶!这是…锁?”江白疑惑地动了动脚踝,发现那条看似装饰的皮带纹丝不动,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脚。紧接着,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脚底板传来,像是无数根细微柔软的羽毛在同时搔刮着她的脚心,那感觉并不强烈,却无孔不入,持续不断,让她脚心里的痒肉开始蠢蠢欲动。 “唔!脚底怎么回事!好痒!”江白猛地蜷缩起脚趾,试图躲避那无形的搔刮,可她的脚被紧紧地固定在鞋子里,无论怎么动,那细密的绒毛鞋底都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苏可啡已经优雅地起身,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巧的银色钥匙,脸上是得逞后小恶魔般的灿烂笑容,她将钥匙在江白眼前晃了晃,然后放进了自己衬衫的胸前口袋里,还拍了拍。 “答对咯,就是带锁的,钥匙嘛,在我这。”苏可啡看着江白从疑惑、到惊奇、再到因为忍痒而涨红了脸的可怜模样,心情愉悦地宣布道,“你就好好享受这双我为你精心改良版的高跟刑具吧,哈哈!” 说完就悠闲的躺在软榻上迭起双腿看着江白迟迟不敢站起来的样子。 “站起来!”苏可啡晃着手中精致的银色钥匙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威胁道“你也不想一辈子都脱不下来吧。” 江白只得妥协,颤颤巍巍的站在客厅中心,一阵阵酥麻从脚心传到全身,唔好爽,不对,好痒!

但作为江夜的乖妹妹,江白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传话?毕竟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可以反攻调教可啡姐姐的机会。 这一次,轮到她来主宰游戏了!只要先骗这个女人穿上那件测试乳胶衣,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哈哈,我真是个天才!江白在心里得意地狂笑,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呐,可啡姐,道具都在那个箱子里了。”她压下心中的狂喜,指着客厅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黑色行李箱,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我来帮你穿吧,毕竟有些东西自己一个人不好穿呢。” 她说着,就迈开步子小跑过去。穿着细高跟奔跑让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像只笨拙却快乐的小企鹅。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就连脚底绒毛带来的痒意都弱了不少。 她吃力地将那个沉重的行李箱拖到苏可啡面前,箱子的滚轮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沉闷声响。 “咔哒”一声,箱子被打开。 琳琅满目的“装备”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最上层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油亮的黑色乳胶衣,散发着独特的、略带甜腻的橡胶气味。旁边是几卷皮质拘束带,金属搭扣闪着冷硬的光。几把小巧的银色锁头、一颗粉色光滑的入体[X_X]、一条毛茸茸的棕色郊狼尾巴、一个内衬着红色软绒的黑色项圈,以及几根粗细不一的皮鞭,安静地躺在天鹅绒的内衬里,构成了一副充满禁忌诱惑的画面。 “现在才下午五点,我来帮姐姐穿好后,我哥差不多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就自己上楼,给你们留下私人空间咯。”江白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一脸乖巧懂事地说。 才怪呢!等把你捆结实了,就轮到我的反攻时间啦!一想到接下来的美妙场景,江白就兴奋得浑身发抖,反攻一直高冷的可啡姐可是她心里一直的小九九呢,那双大白兔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好,不过连日常贴贴都被训斥的江白还从没尝试过呢。 她拿起那件冰凉滑腻的乳胶衣,递到苏可啡面前,眼神亮晶晶的,像是献上宝物的孩子。 “来吧,可啡姐,让我帮你穿上这些‘装备’,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下午!” 苏可啡对江白内心的小九九毫无察觉,她只当这是江白的一次好心帮助。她慵懒地靠在软榻上,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 “行,那待会儿可不要哭鼻子哦~”苏可啡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几分调侃,显然是把江白那点小兴奋当成了惯常的羞涩。她随手将那把象征着“刑具”开关的银色钥匙放在茶几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然后便站起身,动作流畅地拉下身上黑色紧身连衣裙的拉链。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乳胶衣内部发出了低沉的嗡鸣声。遍布衣物内侧的微型振动器和导电纤维被同时激活。 “呀啊啊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酥麻与[X_X]的强烈电流瞬间传遍了苏可啡的全身。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沸水,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在软榻上。强烈的震动从她最敏感的[X_X]和[X_X]传来,像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指在同时揉捏、舔舐。电流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身体因为剧烈的[X_X]而不住地痉挛,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摩擦,却只能让那股刺激变得更加强烈。 “哈哈,看来可啡姐姐,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呢。”江白的声音清脆如银铃,话语里却满是小恶魔般的得意。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总是用戏谑眼神和慵懒语气掌控一切的苏可啡,此刻正像条离水的鱼,在软榻上无助地弹跳、痉挛,黑色的乳胶衣将她每一丝肌肉的颤抖都清晰勾勒。 苏可啡瘫软在软榻上,乳胶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像是黑色的牢笼,将她禁锢在欲望的深渊。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在乳胶衣的包裹下剧烈起伏,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滴在软榻上,散发着咸湿的气味。她的眼神里带着点愤怒和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X_X],像是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 “江……白……你……你这个……啊啊啊!”苏可啡试图说出完整的威胁,但身体内部排山倒海般的[X_X]浪潮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电流带来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渗入,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浸泡在冒着气泡的温热香槟里,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而[X_X]和阴阜那两个核心部位,则被持续不断的高频震动折磨着,[X_X]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 “我这个什么呀,可啡姐姐?”江白迈着那双让她脚底发痒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到软榻边,弯下腰,将那张因兴奋而涨得通红的小脸凑到苏可啡耳边,用甜腻腻的声音模仿着她平日的语调,“是不是……很舒服呀?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惊喜’哦。算是你送我这双高跟鞋的回礼啦”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容越发狡黠,像是宣布最终审判的魔女。“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最重要的事。”她压低了声音,气息吹拂在苏可啡敏感的耳廓上,带来一阵战栗,“我哥他,出差了哦。一个星期,都不会回来啦。所以,接下来的七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苏可啡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她猛地睁大眼睛,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混杂着震惊和一丝恐惧的神色。 然而,就在江白最得意的时候,她自己的“刑具”也开始发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脚心出的汗水似乎被鞋底那些天鹅绒般的细密绒毛完全吸收,然后,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刁钻入骨的痒意猛地炸开,顺着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唔嗯……!”江白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脚心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同时还有无数根羽毛在搔刮,那种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双腿一弯,竟“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不行了……怎么会、会越来越痒!” “呵……”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苏可啡即使身处极乐地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虚弱而嘲讽的笑声,“还不是个……不折不扣的小M……都这样了,居然还在享受。”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揭开了谜底,“这双高跟鞋……上面的绒毛会吸收你脚上产生的汗水……从而释放一种特殊的……敏化物质……让你的脚变得越来越敏感……长期佩戴的话……呵……甚至……走路都能[X_X]哦……” “还不快……给姐姐解开……”苏可啡用尽力气,抛出了诱饵,“我来……帮你……释放……”

“跑啊?小白?”苏可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一丝冰冷的嘲讽,“怎么不跑了?” “唔……啊……啊啊……”跑?跑什么啊!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怎么跑! 江白绝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股恐怖的刺激,但一切都是徒劳。她感觉自己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弹跳、痉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不久前的情景,那时候,还是自己拿着遥控器,得意洋洋地威胁着动弹不得的苏可啡。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呜咽着,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悲凉。可自己那时候起码没有堵住她的嘴,用的还是柔软舒适的拘束带,哪像现在这个女人,用的全是这种又硬又粗的绳子,还……还用电! 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夹击下,江白的身体防线被彻底击溃。她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冲上顶点的快.感,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形成一个绷紧的、优美的弧度。一股热流从下腹部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羊毛地毯,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羞耻与甜腻的气味。 她[X_X]了。在恐惧和羞辱中,被强行推上了顶峰。随后,便是无尽的空虚和脱力感,浑身颤抖不止,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一道细小的水流从自己下面流出来。 “啧,都多大人了,还憋不住尿。”苏可啡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江白,发出一声嫌弃的咂嘴声,“看来,是得好好地、从头到脚地调教一番才行啊。” 说着,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遥控器的档位调低,那股狂暴的刺激瞬间减弱,变回了最初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江白如同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苏可啡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她绕到瘫软如泥的江白身后,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之前用来吊起江白右脚的绳索末端,解下那个活结,然后将绳子绕过江白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 接着,她开始缓缓地向下拉动绳子的另一端。 “呜……!”江白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她身后传来,强行将她那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拽起。肩膀的关节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脱臼。她被迫站了起来,双腿却因为刚刚的余韵而软得像面条,不住地打颤。 “呜呜……唔!”江白惊恐地摇着头,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请求。够了!别再拉了!再拉下去,她的肩膀真的要断掉了! 苏可啡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继续匀速地拉动着绳子,直到江白的脚后跟完全离地,只剩下脚尖勉强点在湿漉漉的地毯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悬吊在被反剪的肩膀上,为了缓解那撕裂般的疼痛,江白只能拼命地挺直身体,用脚尖支撑着,摇摇晃晃地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见高度差不多了,苏可啡才满意地停下了动作。她将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好,然后又拿起一捆新的绳子,走向摇摇欲坠的江白。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江白的左腿。她将绳子在江白左腿膝盖上方的大腿处紧紧缠绕了几圈,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也挂上天花板的吊环,开始缓缓向上拉。 江白的左腿被迫抬起,膝盖弯曲,大腿被一点点地拉高,最终与地面保持平行。她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双手被高高地反吊在身后,左腿被水平吊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踮起的、不断颤抖的右脚脚尖上。 没几秒钟江白就承受不住把脚尖缩了起来。 苏可啡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她不慌不忙地从箱子里又取出了一个闪着冰冷银光的金属脚铐。她蹲下身,一手抓住江白那只因为抽筋而绷紧的右脚脚踝,“咔哒”一声,将脚铐的一端锁了上去。然后,她将脚铐的另一端,扣在了地板上一个预先埋设好的、毫不起眼的金属地环上。 “咔哒。” 又是一声清脆的金属锁死声。 这一下,江白最后的挣扎空间也被剥夺了。她的右脚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地面上,再怎么酸痛也无法逃离那一小块区域,只会在脚铐的拉扯范围内摇晃。 苏可啡提着之前被江白脱下的高跟鞋,重新回到摇摇欲坠的江白面前。

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带着哭腔和自嘲的吐槽,从江白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这已经不是求救了,而是一个被全世界,被自己最信任的亲人彻底抛弃后,发出的无意义的哀鸣。 希望的火焰,彻底熄灭了。 “呵呵……”苏可啡发出了一声轻柔而满足的笑声。她对这个结果显然满意到了极点。她甚至没有再跟江夜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双含笑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江白,然后伸出纤长的手指,悠然地在屏幕上一点。 【通话结束】 嘟—— 那一声轻响,彻底切断了江白与外部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苏可啡将手机随意地放回口袋,然后,她动了。 她迈开了脚步,带着胜利者般从容不迫的优雅,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已经彻底失去所有反抗意志、如同一具被吊起的空洞人偶般的江白。 而她的脸上,挂着的是天使般甜美,却又让江白通体冰寒的、恶魔般的微笑。 苏可啡那如同胜利女神般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江白那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上。恐惧,一种比刚才被鞭打时更加纯粹、更加深沉的恐惧,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让她那已经宕机的思维在一片混乱中,本能地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求饶。 眼看着那张挂着甜美微笑的恶魔脸庞在眼前不断放大,江白再也无法维持那死人般的沉寂,她的大脑甚至来不及组织语言,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了语无伦次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 “呃,那个……姐姐,刚刚……刚刚一定是个误会,对,是误会!我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否认什么,是自己的求救,还是哥哥的背叛,或许她只是想用声音来打破这令人[X_X]的、走向刑场的寂静。 然而,苏可啡根本没打算听她说完。 就在江白语无伦次地辩解时,苏可啡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经过那滩水渍时,极其自然地弯下腰,用两根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捏起了那个还带着江白口水、湿漉漉的红色口球。 她没有丝毫嫌弃,仿佛只是从地上捡起一朵掉落的玫瑰。 然后,就在江白那句“我没有”刚刚出口的瞬间,苏可啡已经站直了身体,并将那冰凉、湿滑的硅胶球,毫不犹豫地、精准地,重新塞进了她那张还在徒劳开合的嘴里! “啊唔!” 所有未尽的辩解、哀求和恐惧,全都被这粗暴的闯入者堵了回去,化作一声沉闷而绝望的呜咽。冰凉的、带着她自己津液味道的口球撑开了她的口腔,压迫着她的舌根,让她连一丝有意义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苏可啡满意地看着江白眼中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再度涌出的泪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将皮质的束带拉紧,“咔哒”一声,扣上了金属搭扣。 这清脆的声响,如同法官落下的判决之锤,宣告了江白所有言语的权利,被彻底剥夺。

那些被压迫了数个小时、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的神经,在接触到柔软羊毛纤维的瞬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那柔软的触感被放大了千百倍,每一根绒毛都像是一根羽毛,在用一种令人发疯的力度搔刮着她最敏感的脚心! 这不是幻觉!是敏感度提升后能确切体会到的瘙痒难耐,要不是已经没力气了,江白估计都从软榻是蹦了起来。 “嗯咿!”江白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尖锐的悲鸣,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将脚缩了回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紧紧地抱着自己那只正在“造反”的脚,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整张小脸涨得通红,眼角甚至流出了一丝泪水。 然而,苏可啡和琳娜并没有理会独自忍受的江白。 苏可啡看着因被戳穿而尴尬傻笑的琳娜,慢悠悠地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讨论下午茶吃什么点心般随意的语气,补充了一句: “我这不是答应了这几天要把江白调教成绒布球嘛,到时候有机会的话,会带她去你那里体验体验的。” 绒布球……? 去你那里体验体验……? 江白还沉浸在脚心那阵余韵未消的、酥麻到骨子里的奇异感觉中,就听到了这句宛若恶魔低语的话。她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嘴唇都在颤抖。 什么时候答应的啊喂!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段档啊! 她也顾不上脚底那点奇怪的感觉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跪在软榻上撑起半个身子,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卑微的语气,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那、那个……可啡姐姐,咱……咱好像没有这回事吧?” 苏可啡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将水杯放回茶几,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用那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口吻说道: “嗯,现在有了。”她顿了顿,终于将视线转向江白,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戏谑,“毕竟这几天我休假,也挺无聊的。” “无、无聊……”江白快哭了,“无聊咱可以打游戏嘛!开黑带你上分!我发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了!” 她双手合十,拼命地对着苏可啡拜来拜去。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苏可啡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语气却奇迹般地放软了一些。 “放心,”她说,“接下来,我会温柔一点的。” 温柔一点……

她从工具箱里拿出几根黑色的棉绳,在琳娜眼前晃了晃,脸上是那种让琳娜头皮发麻的、恶作剧般的笑容:“琳娜,你知道什么是‘人型犬缚’吗?” “……诶?”琳娜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可啡蹲下身,抓住琳娜的右手,不容分说地将她的小臂向后对折,让她的指尖碰到了自己的肩膀。随后她用一根棉绳,动作流畅地将琳娜的右臂小臂与大臂紧紧捆绑在了一起,然后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左臂。 一旁沙发上的江白看得是啧啧称奇,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只是被简单反剪在身后的手臂,一想到待会琳娜要被绑成小狗狗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声轻笑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一根小针扎在琳娜的自尊心上,让她羞耻得脸颊滚烫。 “好了,前爪完成了。接下来是后腿。” 苏可啡用绳子将她的小腿与大腿牢牢绑缚在一起,完成了整套“人型犬缚”的塑形。 此刻的琳娜,四肢都被强行对折捆绑,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像一只正在匍匐的在地上的小狗或是小狐狸?但这还没完。 “小狗乱叫可不好。”苏可啡又拿出了那个红色的深喉口球。 “啊……呜呜……(不要……)”琳娜惊恐地摇着头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塞了进去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那个巨大的深喉口球直抵喉咙深处。 “呕……呃……”强烈的[X_X]感让琳娜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狼狈地流下。 苏可啡将口球的皮带在她的脑后扣紧,然后拿起最后一根绳子,一头系在口球脑后的皮带上,另一头则绕过琳娜的背后,最终紧紧地系在了她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脚踝处。 接着,苏可啡猛地一拉绳子! “呃啊——!”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传来,将琳娜的整个上半身向后、向上强行拉起,迫使她高高地抬起头,脊背形成一个夸张的、向后弯曲的弧度,胸前的丰满被挺得更突出。这个姿势让她只能仰望着头目视前方,嘴里的口球因为拉扯而更深地刺入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江白在沙发上看得眼睛都亮了,随即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琳娜……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啊……太好笑了……” 苏可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脚尖轻轻碰了碰琳娜的身体,冷冷地命令道:“趴下,尾巴摇起来!” 琳娜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似乎还没从干呕中回过神来。 突然—— “呜啊啊啊!!”

江白彻底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垂下了头,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第一条呢,就是没有允许,不可以说话。」苏可啡的声音平淡无波,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江白湿润的嘴唇,那冰凉的触感让江白又是一阵哆嗦。 「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或者像小狗那样叫。」 “第二条呢...” 苏可啡似乎对一条条宣读失去了兴趣,觉得那样太浪费时间。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手从丝质睡裙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后递给了身边的琳娜。 「算了,一个个说太麻烦了。你自己看下吧。」 琳娜立刻心领神会,她接过手机,带着胜利者独有的、充满优越感的坏笑,蹲下身,将手机屏幕凑到江白的脸前。屏幕的光亮刺得江白眯起了眼睛,她费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然后,她直想骂娘。 我滴天哪!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备忘录应用,标题是粗体的【绒布球饲养手册 V1.0】。而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字体被调得很小,一行行紧凑地排列着,粗略一看,怕不是有上百条了吧! 江白瞪大了眼睛,视线飞快地扫过。 【规矩2:待令姿势。在没有指令时,必须保持四肢着地的母狗姿势,头部微垂,臀部抬高。】 【规矩7:进食规范。食物将由主人或助手放置于地板的食盆中,必须像狗一样用嘴直接舔食,禁止使用双手。】 【规矩18:排泄许可。必须在有排泄欲望时需要向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示意,获得许可后方可排泄在指定宠物尿垫上。】 【规矩34:称呼准则。称呼主人为“主人”,称呼助手为“琳娜姐姐”,自称为“小白”或“小狗”。】 …… 这……这不是要把她调教成绒布球!这是要把她调教成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啊! 还有这34不是和第一条冲突了嘛,但是扫到最后一行的“最终解释权归主人所以”后江白就释然了。 不过……江白转念一想,小狗好像……比一动不能动的绒布球要好一点?至少还能爬……吧?这个荒谬的念头让她崩溃的精神找到了一丝的慰藉,于是她识趣地没有发出任何异议。 她匆匆地滑动着屏幕,将那份令人头皮发麻的百条规矩囫囵吞枣地阅了一遍,每一条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自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