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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玩物后被驯化成小母狗的双胞胎姐妹花~
作者: 雪芽更新至: 第30章 甜甜的屈辱媚汁~
字数: 101,921字
连载中

林初夏是皇家魔法学院的天才魔导师,同时也有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可爱脸蛋和违和的性感傲人反差身材,而在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脚底忽然浮现法阵,无数触手从里面喷涌而出瞬间将起吊在半空,触手挑逗着她的花穴不断分泌粘液不一会变将她全身包裹成透明的粘液琥珀,苏沐雪缓缓走出指点轻轻一点,包裹住她的粘液开始变形成四肢折叠的模样,扣上项圈,沐雪牵着自己的粘液母狗战利品缓缓额定走进传送门而初夏也正式开始了她的母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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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林晚音的意识还没完全苏醒,迷迷糊糊的脑子却便被无尽的快~感所裹挟~ 黑曜石地板光滑如镜,无情地吮吸着她身体的温度,提醒她不再是公主,而是一件所有物。紧接着,是脖颈上那熟悉的、带着魔法寒意的重量。秘银与星辰钻石打造的项圈,内侧铭刻着压制她魔力的符文,铭牌上用花体字镌刻着她的名字——“媚香鼎”。 “醒了么,我的小母狗。” 慵懒而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王座上传来。苏沐雪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俯下身,像品鉴最珍稀的香料一般,在林晚音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Mmm……即便在睡梦中,我的小香鼎也从未停止过工作呢。”她满足地低语,“一股清晨露水般、带着一丝慵懒的甜香。真是令人身心愉悦。” 这句赞美,却是最恶毒的诅咒。林晚音羞愤地闭上眼,因为她知道,苏沐雪所说的,是她这具被法则级魔法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的、独一无二的“媚香”。这香气对他人而言是淡雅的幽香,但对她自己,却是慢性发作的烈性春药。吸入的每一丝,都在侵蚀她的意志,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被触碰。 “过来。” 屈辱,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林晚音的心。 我是帝国的公主!林晚音!不是任你呼来喝去的狗!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但她的身体,这个被调教了整整三年的、下贱的叛徒,却已经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的四肢已经开始移动,以一种她曾无比痛恨、如今却已成本能的姿势——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羞耻地爬向王座。在爬行中,她的臀部甚至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轻微的节奏左右摇摆,那是被植入骨髓的、模仿宠物摇尾乞怜的、最下贱的本能! “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苏沐雪微笑着,为她挑选了一套全新的拘束装置——“活体陈列架”。 在苏沐雪的魔力操控下,这套复杂的装置开始自动“穿着”在林晚音的身上。 首先,是一件严丝合缝的黑色乳胶衣。当冰冷的乳胶滑过肌肤,林晚音因羞耻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升温。而随着体温的升高,那股清晨的淡香开始发生变化,如同被加热的香薰,变得愈发浓郁,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夹杂着不甘与愤懑的、极具诱惑力的香气。 紧接着,是纵横交错的皮带。两条宽大的皮带从她的[X_X]根部,以一个横置“8”字的淫邪样式狠狠勒入,将那对原本就饱满挺拔的雪白肉球向上、向内挤压,几乎要撑破薄薄的乳胶衣。她的双手被强制拉到身后锁死,双腿则被套上残酷的马蹄高跟靴。最后,一个开口的金属口环撑开了她的双唇,几条皮带用精巧的力道将她的舌头从口环中强行拉出并固定住。当冰冷的皮带绕过她的后颈时,林晚音的身体竟可耻地颤抖了一下,那被无数次惩罚与奖励所强化的“项圈情结”,让她对脖颈处的任何束缚都同时产生了极致的恐惧与一丝病态的安全感。 早餐,依旧是被放在地板上的水晶碗。看到碗碟的瞬间,她的身体就产生了直接用嘴去舔食的冲动。她被迫踮着马蹄靴,以一种极其屈辱和不稳的姿势跪趴在地,伸出那被口枷固定而无法收回的舌头,艰难地舔舐着碗里的食物。 早餐过后,是每日例行的“调教”。 她被固定在“驯服王座”上,四肢被拉开,身体被调整成最适合被“玩弄”的角度。 “让我看看,我最新的作品,性能如何。” 苏沐雪启动了王座的机能。

“呜呜!呜!” 林初夏还没来得及反应,口鼻便被一块带着奇怪甜香的布料紧紧捂住!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双手拼命地去扒拉那只捂住自己的、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双腿则不受控制地向后乱踢着。 一股奇异的无力感伴随着那甜腻的香气迅速侵入四肢百骸,连挣扎的力气都在飞速流逝。 (不……不行……要冷静下来……) 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最后一刻,林初夏想起了自己最大的底牌——那枚由养父用全部积蓄为她换来的、注入了微型传送阵的护身戒指!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体内仅存的魔力注入左手的戒指中! “嗡!” 戒指爆发出一阵翠绿色的光芒,林初夏的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 “呼……呼……还好……” 几十米外的另一个小巷尽头,林初夏的身影踉跄着出现。她靠着墙壁,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恐惧。“咳咳……那个奇怪的香气……身体好疲惫……” 她知道,这种不完全的传送魔法,只能随机传送到附近。她必须尽快找到巡逻的执法魔导师!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急急忙忙地向巷口跑去。然而,就在她一只脚即将踏出巷口的瞬间,她脚下的地面,一个由无数纤细银丝构成的、几乎透明的魔法阵,骤然亮起! “这是……陷阱?!” 这个念头刚闪过,巷子两侧的墙壁和地面,瞬间伸出了数十条由纯粹暗影能量构成的、滑腻的黑色触手,如同捕食的巨蟒,将她密不透风地层层包裹! “不——!” 这一次,她连尖叫都无法发出。一根最粗的触手,带着一股腥甜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双唇,长驱直入,将那带着催情与魔力抑制效果的液体,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不要……放开……咕~呜~呜~咳咳~” (可恶……戒指……再用一次……) 她再次试图催动戒指,绿色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却又瞬间暗淡。“呜~呜呜呜!” (怎么回事……无法集中魔力?) “不行哦~小母~狗不乖呢~” 一个极其魅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与此同时,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猛地收紧,如同贪婪的吸血鬼,将她体内本就所剩无几的魔力瞬间抽干! “啊~咳咳呜~” 林初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触手开始生长出无数更细小的小触手,在她身上不断舔弄着。它们分泌出的粘液,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将她的学院制服迅速溶解。很快,大片的、从未被外人见过的春光,便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呜!呜呜!怎么~呜”(~好痒~呜~快停下吖~~) 这些小触手如同长了眼睛,精准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耳垂、脖颈、腋下、大腿内侧——不断地玩弄挑逗,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难为情的娇喘。 “啊~可恶~完全挣脱不开~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好舒服~呜……” 她的内心充满了羞愤与不甘,但身体却在这持续的、陌生的刺激下,可耻地变得燥热、湿润。

“现在,让我们为你换上……更合适的‘日常服’吧,我的小宠物。” 苏沐雪从虚空中取出了一套全新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拘束套装。那不是华丽的蕾丝,而是由泛着幽光的黑色皮革、冰冷的金属扣具和坚韧的皮带交织而成的、充满了功能性与支配欲的造物——一套为“犬类宠物”量身定制的K9套装。 林初夏的瞳孔骤然收缩,内心被巨大的恐惧与羞愤所淹没。她想尖叫,想反抗,但身体却因之前的折磨而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沐雪将这套象征着终极侮辱的装备,一件件地穿戴在她的身上。 首先是一件几乎全透明的黑色乳胶紧身衣,薄如蝉翼,却又紧紧地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将她那火辣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连私密花园的轮廓都清晰可见。紧接着,是纵横交错的皮带网络。坚韧的皮带从她的脖颈开始,向下延伸,以一个横置的“8”字形,从根部将她那对傲人的雪乳狠狠勒住、托起。巨大的压迫力,让那对丰盈的乳球被挤压得几乎要撑破薄薄的乳胶衣,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被刺激得硬挺起来,在紧身衣下形成了两个色情的小凸起。 (不……不要……我的身体……) 林初夏在心中疯狂地呐喊。她的尊严,她作为人的认知,正在被这些冰冷的皮带一寸寸地绞杀。 皮带网络在中途收束,将她的小蛮腰勒到了一个惊人的尺寸,然后兵分三路。其中最粗的一根,从她的身后紧紧地勒住臀缝,穿过胯下,然后向上拉紧,扣合在腹部的金属环上。这野蛮的结构,不仅形成了一条羞耻的股绳,更是在每一次轻微的动作中,都会残忍地摩擦、压迫她最敏感的核心。 而这,仅仅是开始。 苏沐雪抓起她的左臂,不顾她的呜咽,强行将她的大臂与小臂对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然后,一个黑色的、内部带有软垫的拘束皮套,从肘部套入,将她对折的手臂完全包裹。拉链“嘶”地一声拉上,侧边的皮带扣“咔哒”锁死。林初夏修长的左臂,就这样变成了一根无法伸直的、可笑的肉柱。紧接着,苏沐雪又拿出涂满粘稠胶水的乳胶手套,戴在她的手上,再用静电胶带一圈圈地缠绕,将她握拳的手,变成了一个无法张开的、圆滚滚的“肉球”。 右臂,也遭受了同样的改造。 “呜……呜呜……”林初夏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那引以为傲的、灵活的双手,此刻变成了两根只能像招财猫一样无助挥舞的短臂。 苏沐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手滑向了林初夏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如法炮制,她的大小腿也被强行对折,套入了尺寸更大的拘束皮套中,并用数根皮带从大腿根部到脚踝牢牢锁死。 转瞬之间,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天才少女,彻底变成了一个四肢都被折叠、截短的、畸形的“不倒翁”。她失去了平衡,狼狈地倒在地上,只能像一只可怜的、被折断了四肢的昆虫般,无助地蠕动。 “宠物,怎么能没有人看管呢?” 苏沐雪微笑着,为她扣上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部件。一个厚重的、带有金属吊牌的皮质项圈锁住了她的脖颈,吊牌上用花体字冰冷地镌刻着——“主人的媚汁壶”。一个马具式的开口口枷,被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口环撑开了她的樱唇,将她的舌头用一个小夹子拉出、固定在口环下方,让她再也无法闭合双唇,只能被迫地、羞耻地伸出舌头。无法吞咽的津液,混合着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向下滴落。 最后,一根毛茸茸的、底部连接着金属[X_X]的黑色狗尾巴,被毫不留情地、深深地塞入了她的后庭。 “嗷呜——!” 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苏沐雪退后一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终极杰作。 镜子里,一个黑色的、怪异的“生物”正趴在地上。她全身被紧缚,四肢被折叠,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高高撅起的臀部上,一根黑色的尾巴正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摇晃。她的嘴被撑开,舌头无力地耷拉着,涎水淋漓。 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人”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只被彻底改造、用于取悦主人的……母狗。 “好了,我的小狗狗,”苏沐-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命令,“现在,爬过来。” 爬…… 这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林初夏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不!我是人!我不是狗!我绝不……)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反抗。然而,当苏沐雪轻轻一拉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连接着她项圈的皮质缰绳时,一股[X_X]的拉力从脖颈传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最后的尊严。 她屈辱地、颤抖地,用那被折叠成肉柱的四肢,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坚硬冰冷的地板,磨得她的膝盖和肘关节隐隐作痛。每一次移动,都笨拙而不堪,都像是在用全世界最锋利的刀,凌迟着她的灵魂。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这套K9拘束服的设计,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恶毒。连接全身的皮带,巧妙地将她爬行的动能,转化为了对她身体的刺激。每一次手肘向前,都会拉动勒紧[X_X]的皮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X_X];而每一次膝盖的挪动,又会带动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股绳,残忍地研磨着她最娇嫩的花蕊。 羞耻、疼痛、还有那不合时宜的、背德的[X_X],三者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彻底捕获。 “呜……啊……嗯……” 她无法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破碎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她引以为傲的、纯洁的身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姿态背叛她的灵魂!它在屈服,甚至……在享受这份屈辱! (不……停下来……身体……不要这样……) 她的内心在哭泣,在哀嚎。她憎恨这个魔鬼,更憎恨自己这具不受控制的、正在堕落的身体! “看来你很喜欢这套新衣服。”苏沐雪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她蹲下身,像逗弄真正的宠物一样,伸出手,在那根随着她喘息而摇晃的狗尾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嗷——!” 尾巴根部的[X_X],被这一下拨弄带动,在紧致的内壁里狠狠地旋转了一下。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X_X],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林初夏的身体猛地一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空洞。生理性的泪水和涎水流淌得更凶了,将她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小片。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淹没。被羞耻的潮水,被屈辱的波涛,被那该死的、汹涌而来的[X_X]所彻底淹没。 她的反抗,她的不甘,她的愤怒……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偶尔,在她舔舐的过程中,脑海深处会闪过一丝遥远的、模糊的记忆碎片——那是养父母家那张小小的、却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餐桌,是母亲亲手做的、热气腾腾的、放了两个荷包蛋的肉丝面…… 然而,这丝温暖的记忆刚一浮现,脖子上那个冰冷的、被称为“贞洁项圈”的金属造物,就会发出一声细微的、警告性的“嗡”声。这是在提醒她,任何未经许可的、剧烈的情绪波动——无论是悲伤、愤怒、还是此刻的怀念——都会被系统判定为“异常兴奋”,从而招致惩罚。 求生的本能,让她学会了在第一时间,将这些危险的、属于“林初夏”的记忆,强行掐灭、碾碎。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是苏沐雪心血来潮的“嬉戏”时间。她会被从冰冷的地板上拎起,那套象征着劳役的“女仆犬”套装会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象征着“玩物”的——“金鱼”泳装。 那是一件由半透明材质制成的、充满了东方情欲美学的日式死库水。干燥的时候,它还能勉强遮住关键的部位,但一旦被水浸湿,就会变得如同透明的薄膜般,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火辣性感的身体上,将她那饱满挺拔的[X_X]、纤细的腰肢、以及私密花园那诱人的轮廓,都毫无保留地、清晰地勾勒出来。这是一种对青春与纯洁的、最恶意的嘲弄。 她会被像扔一个玩具一样,扔进琉璃宫那巨大得如同室内湖泊般的恒温浴池里。紧接着,苏沐雪会微笑着,将一个由粉色水晶制成的、活灵活现的鱼形遥控[X_X],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深深地塞入她的体内。 “金鱼,要像金鱼一样游哦,不然……会死的。” 苏沐雪会优雅地斜倚在池边的躺椅上,手中把玩着那个精致的遥控器,如同一个正在逗弄池中宠物的高傲女皇。 她会随意地操控着遥控器。那鱼形[X_X]会在她最敏感的身体深处,疯狂地冲撞、旋转、摆尾。林初夏无法反抗,只能在温暖的池水中,发出被水声掩盖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她必须拼命地划动四肢,才能勉强让自己的口鼻保持在水面之上,而她身体的每一次挣扎,又会与那枚在她体内肆虐的“金鱼”形成共振,带来更加猛烈的、足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X_X]。 温热的池水,将她本就极度敏感的肌肤包裹,放大了她身体的每一丝感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X_X]的洪流,是如何从自己体内涌出,然后迅速地、羞耻地消散在这一池碧水之中。她像一条真正的、被渔网捕获的金鱼,在[X_X]与极乐的交替中,徒劳地、淫靡地挣扎着。 当夜幕降临(在琉璃宫只是魔法光辉的明暗变化),精疲力竭的她会被从水中捞起,换上她的“睡衣”——“乳牛”套装。 这是一件充满了荒诞与牲畜化意味的服装。黑白奶牛花纹的开档紧身衣,将她火辣的身体曲线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胸前和[X_X]却是两个巨大的、毫无遮掩的圆形开口。她的手脚,会被套上仿蹄形的、柔软厚实的黑色皮套,让她连最基本的抓握都做不到,只能像一头真正的、温顺的牲畜一样,无助地跪趴在地上。 苏沐雪有时会心血来潮,进行她的“夜宵”活动。她会取出两个由魔法水晶制成的、小巧的自动挤奶器,熟练地连接到林初夏那对因为一整天的折磨而变得红肿挺翘的[X_X]上。冰冷的吸盘,有节奏地吸吮、拉扯着她娇嫩的蓓蕾。在特制魔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会分泌出带有甜香的“奶水”,然后被收集到华丽的水晶杯中,成为苏沐雪睡前的一杯饮品。 在这日复一日的、琐碎到令人麻木的、充满了仪式感的羞辱中,林初夏的反抗意志,被彻底地、无情地消磨殆尽了。她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出现严重的“习得性无助”。 她不再需要命令。 听到“叮”的一声,她的身体会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拖动着被折叠的四肢,熟练地朝着食盆爬去。 被扔进水里,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甚至会因为预知到即将到来的[X_X],而可耻地、提前分泌出[X_X]。 终于有一天,苏-沐雪用一根镶嵌着钻石的皮质缰绳,牵着身穿“女仆犬”套装的她,在琉璃宫那如同仙境般的花园里“散步”。 突然,苏沐雪按下了藏在手中的、另一个遥控器的按钮。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作为尾巴的[X_X],毫无征兆地、以最高频率疯狂震动起来!

“所以,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选择’的游戏。” 苏沐雪打了个响指,三件全新的、风格迥异的“休息”用具,凭空漂浮在了林初夏的面前。它们各自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带着截然不同的诱惑,却又都透露着无尽的羞辱。 第一件,是一座由纯银丝线编织而成的“月光囚笼”。 它外形优雅,内部铺着柔软的蓝色天鹅绒,但每一个缝隙都镶嵌着微型电极。它会以一种华丽而又冰冷的方式,将她全身束缚,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并根据她的心跳与兴奋程度,给予恰到好处的电流刺激。她将像一件被囚禁的、会因为电流而颤抖的、最华丽的艺术品。 第二件,是一张由透明水晶打造的“露水之床”。 床体内部镂空,下方连接着收集管道。她将被以一种完全暴露的姿-势放置其上,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痉挛,所产生的媚汁都会被清晰地收集起来,成为供人欣赏的“展品”。床头有一套精致的“耳语口枷”,能让她在极乐中吐出最下流的私语。她将成为一个彻底的、被公开展示的、生产媚汁的“工具”。 第三件,则是一套完全由白色乳胶制成的“无暇狗笼”。 它不是一个实际的笼子,而是由一系列高科技的乳胶拘束带组成,能将她全身都包裹在紧致而有弹性的乳胶中,只露出关键的、被强行撑开的部位。它配有一个内置自动喂食系统的口枷和一套可以遥控的尾巴[X_X],让她彻底回归“宠物”的原始形态。她将失去作为“人”的最后一点伪装。 “选择吧,我的‘媚汁壶’。”苏沐雪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想要在哪一个……‘休息’?” 林初夏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选择权”彻底击溃了。 (选择?我……我竟然有选择的权利?) 她看着面前三件美轮美奂、却又充满了邪恶意味的“刑具”,内心涌起了巨大的混乱。这何止是选择?这是地狱中的三叉路口!无论走向哪一边,都意味着主动地、清醒地,走向更深的沉沦! (月光囚笼……那冰冷的银丝……会勒出我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在电流中颤抖……好羞耻……) (露水之床……我所有的秘密,都会被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像一件被展览的、下流的肉品……但……好像……会很舒服……?) (无暇狗笼……乳胶……狗笼……我……我真的要亲手选择成为一只……狗吗?……可是……那似乎……是最安全、最不会犯错的选项……) 她挣扎着,不甘心,屈辱,羞愤……所有的负面情绪在她心中翻滚,却又被那无处不在的、对“媚汁壶”诅咒的恐惧所压制。她知道,如果她不选择,苏沐雪将替她选择,而那,只会更糟。 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套“无暇狗笼”上。 (乳胶……狗笼……这……这至少……是一种被包裹的“安全”……一种……被定义好的……“身份”……)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她那羞耻心还未完全泯灭的意识,便为自己这可悲的妥协感到了极致的憎恶。 (不!林初夏!你在想什么?!你竟然会从“狗笼”里,寻求“安全”?!你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 但身体的本能,却比她的憎恶更加诚实。她那被情趣乐器蹂躏得火辣性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套乳胶拘束服的方向,微微倾斜了一下。 “哦?看来,你做出了选择。”苏沐雪满意地笑了。 她打了个响指,那套“无暇狗笼”便无声地降落,柔软的乳胶如同活物般,开始自动缠绕上林初夏那玲珑有致的身体。冰冷而紧致的乳胶,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瞬间包裹住她每一寸火辣性感的躯体。她那挺拔的[X_X]被挤压得形状更加诱人,纤细的腰肢被收束得不盈一-握,浑圆的[X_X]臀也被乳胶的弹力紧紧托起,形成了更加夸张而色情的曲线。只露出那被口枷撑开的嘴巴,以及被巧妙开缝的、早已湿润不堪的私密花园。 一个内置了自动喂食系统的球形口枷,被重新塞入了她的口中,一套可以遥控的尾巴[X_X],也再次被植入她的体内。最后,一个精巧的、印着可爱狗爪图案的银质项圈,被扣合在她那白皙的脖颈上。 “咔哒。”

当她将那名为“雌犬发情摇尾栓”的犬尾[X_X]亲手塞入自己体内时,一股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无比熟悉的异物入侵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媚香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爆发了,将整个犬舍都变成了她的气味领地。 然后,是“失语流涎犬吻具”。冰冷的金属口环强行撑开了她的嘴,柔软的舌夾将她的舌头拉出固定。她被迫伸着舌头,无法闭合的嘴巴让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她每一次呼吸,都在大口吸入自己身体散发出的、催情的毒药,羞耻得让她想当场死去。 在她穿戴好这一切后,血魔刀终于动了。他粗暴地将她按倒在地,拿起绳索,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捆绑。粗糙的麻绳,在她那被媚香熏蒸得极度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串细密的战栗。很快,一套完整的龟甲缚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彻底包裹。接着,他抓起她的四肢,用皮革绑带,将她的大腿与小腿、大臂与小臂,强行对折捆绑在一起。 “呜……呜呜!” 林晚音发出痛苦的悲鸣。这种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平衡和反抗能力,只能像一只畸形的、可怜的爬行动物一样,在地上蠕动。 最后,一副可爱的狗耳朵发箍,和一个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黑色狗狗面罩,被戴在了她的头上,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面容彻底遮蔽。项圈上,一个新刻的银色吊牌晃动着,上面用通用语写着一行冰冷的文字:“血魔刀的母狗便器”。 血魔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拿出那条“欲望缰绳”,金属扣“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的项圈上。他粗暴地一拽缰绳! “呜!” 林晚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拖去,被迫用那被折叠的四肢,以一种极其别扭和不堪的姿态,在柔软的绒垫上爬行。他像遛狗一样,牵着她在整个犬舍里爬了一圈。 【被牵着走:尊严的死亡行军】 (不……不要这样……我……我是艾德瑞安的长公主……不是牲畜……) 她的内心在尖叫,但身体却只能屈辱地前进。缰绳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公开宣告她的新身份。爬行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羞辱。膝盖和手肘的隐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你不再是站立行走的人。 (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了复仇……这就是我选择的路吗?我抛弃了一切,换来的就是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父皇……母后……如果你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后悔生下我……) 悔恨如同毒汁,在她的五脏六腑中蔓延。这份强烈的自我憎恶,成为了媚香最顶级的养料。馥郁、甜腻的香气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奔涌而出,在她周围形成了一片私人的、温暖的、无处可逃的领域。她被迫呼吸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淫靡气息,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饮下毒酒。 (这该死的香气……它在庆祝我的堕落!它在把我的羞耻……变成一种……一种让他愉悦的表演!缰绳的拉扯感……为什么……为什么被这香气一熏,就好像……有了温度……不!林晚音,清醒一点!那是羞辱!不是抚摸!)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媚香扭曲和背叛。她越是感到屈辱,媚香就越是浓郁;而媚香越是浓郁,她的感官就越是错误地将痛苦和羞辱解读成一种病态的[X_X]。她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自我折磨的深渊。 血魔刀将她拖拽到犬舍中央的一面巨大镜子前。 “看看你自己。” 【照镜子:自我存在的崩塌】 林晚音被迫抬起头。当她看清镜中倒影的瞬间,她的灵魂仿佛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碎裂成无数片! 镜子里,是一个被龟甲缚紧紧捆绑,四肢被折叠,戴着狗脸面罩和口具,身后插着尾巴的……怪物。它有着人类女性的绝美身体,却被改造成了最卑贱的、四足爬行的形态。 而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能清晰地“看”到那股媚香。那不再是无形的气味,而是一层环绕着镜中怪物的、肉眼可见的、流动的粉色光晕。那光晕随着怪物的每一次呼吸而脉动,每一次颤抖而闪烁,将那副下流的姿态渲染得如梦似幻,充满了妖异的诱惑。 (那……那是什么……那个像发情母兽一样的东西……真的是我吗?不……我不是那样的!我是帝国之光,是林晚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看着它,我的心跳会加速……身体会发热……这股香气……它在告诉我,镜子里的……才是我真正的样子……) 自我怀疑的种子,在这一刻生根发芽,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一直以为,“媚香鼎”只是苏沐雪强加给她的诅咒,一个可以被战胜的外部枷锁。但现在,看着镜中那被香气光晕包裹的自己,她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苏沐雪并没有创造什么,她只是……将自己骨子里本就存在的卑贱和淫荡,挖掘了出来而已。 (难道……我天生就是这样下贱的体质吗?所谓的公主身份,不过是一件华丽的外袍,用来掩盖我这淫荡的、渴望被支配的灵魂?不……我不要相信!我不要承认!)

夜晚,在接受苏沐雪以“清洗”为名的、全身性的玩弄后——她的身体会被当成画布,用带着催情效果的魔法墨水画上淫靡的符文,或是被当成乐器,在不同玩具的刺激下发出高低错落的呻吟——她将回到那个金色笼子里,蜷缩着身体睡去。 而在这套日常中,对她尊严践踏得最彻底的,是上午的进食时间。 无论端上来的是什么,都被装在一个放在地上的、由顶级工匠用秘银和月光石打造的精美白瓷碗里。那瓷碗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但在碗沿最显眼的位置,却用优雅的精灵文字,烧制着三个对她而言如同诅咒的字——“媚汁壶”。 碗里的食物,永远是一种没有任何味道、仅仅为了维持她生命体征而精确调配的、温热的白色流质。 她必须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碗里舔食。 (不……我不要吃……我宁愿饿死……也绝不……绝不吃这个东西!我是人!不是牲畜!) 最初的两天,她用绝食进行着自己最后的、无声的反抗。她以为,自己的宁死不屈,至少能保留一丝属于人的骄傲。她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听着自己肚子发出的、可耻的咕咕声,用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憧憬,来对抗那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她那纯真而明亮的眼眸里,第一次燃起了决绝的火焰。 但她太低估饥饿这种最原始的、能摧毁一切意志的酷刑了。 第一天,是胃部的灼烧感,像有一团火在她的身体里燃烧,让她难以入眠。 第二天,是眼前阵陣发黑的眩晕和四肢的无力。她甚至连爬出笼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躺在软垫上,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第三天,当胃部因为空虚而剧烈痉挛,那如同被无数只手在体内疯狂撕扯的剧痛,终于超越了她对尊严的坚守。 她哭了。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混合着汗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着不远处那个安静躺在地上的白瓷碗,它仿佛不再是一个食具,而是通往地狱的、唯一的入口。那精美的碗身,此刻在她眼中,充满了最恶毒的嘲讽。 (就一次……就吃一口……我只是……太饿了……我需要力气……有力气才能想办法逃跑……对,是为了逃跑……吃完了……我还是林初夏……对……我还是……) 她用这种可悲的谎言麻痹着自己,颤抖着、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那短短几米的距离,仿佛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她的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空荡荡的胃部,带来一阵阵剧痛。她那原本饱满挺翘的[X_X]臀,此刻也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无力。 当她终于爬到那只碗前,看着碗里那乳白色的、散发着微弱热气的液体,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诚实地,分泌出了渴望的津液。 当她的舌头,第一次触碰到碗里那冰冷的、没有任何味道的流质时,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悲哀瞬间将她淹没。 没有味道。 既不美味,也不难吃。它只是纯粹的“食物”,一种用来延续“媚汁壶”这件物品“使用寿命”的燃料。 这份纯粹的功能性,比任何珍-馐或毒药,都更让她感到绝望。 泪水决堤而下,滴进碗里,与那白色的液体混在一起,被她自己,一口一口地,舔舐干净。 她明白,自己作为“人”的底线,已经被饥饿,如此轻易地击穿了。从这一刻起,“林初夏”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骄傲与坚持,都随着那碗食物,被她亲口吞了下去,只留下一个名为“媚汁壶”的、空洞的容器。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身后,苏沐雪正端着一杯红茶,用一种欣赏着含苞待放的[X_X]终于舒展开第一片[X_X]的、冰冷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这件新的艺术品,正在按照她设计的蓝图,完美地、一步步地,走向她所期望的、最美丽的“凋零”。

她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贪婪地、从那冰冷的皮革上,汲取着一丝丝熟悉的、能让她感到“安定”的气息。那发自骨髓的空虚感,竟然在这卑微的、讨好般的触碰中,得到了……一丝微弱的缓解。 “呵呵……” 一声轻笑,从血魔刀的面具下传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和……胜利者的愉悦。 “看来,我的小母狗,终于意识到自己离不开主人了。” 他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粗暴地捏住林晚-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羞耻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有命令,没有强迫,是你自己爬过来的。是你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来乞求主人的‘宠爱’。告诉我,你那所谓的复仇呢?你那可笑的骄傲呢?现在,还剩下什么?” 林晚-音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还剩下什么? 当她为了填补身体的空虚,而主动爬到仇人脚下摇尾乞怜的时候,她的一切,就已经……彻底输了。 “看来,昨晚的‘自由’,让你明白了许多事。”血魔刀松开手,站起身,语气里充满了施舍般的“仁慈”,“既然你这么渴望,那么,主人就满足你。” 他转身走进房间,片刻后,拿出了一堆……林晚-音无比熟悉的、冰冷的、由皮革与金属构成的“枷锁”。 那是一套完整的、比第一天那套更加精密、也更加羞辱的“K9贱狗套装”。 “既然你这么想当狗,那我就让你,当一条最纯粹的、彻头彻尾的母狗。” 他粗暴地将林晚-音按倒在地,开始了这场迟来的、由她自己“乞求”而来的“驯化”仪式。 首先,是完整的龟甲缚。粗糙的麻绳在她那早已因为“媚香”而变得极度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细密的战栗。绳索紧紧地、深深地勒入她的皮肉,将她那火辣完美的身材,分割成一块块诱人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区域。绳结巧妙地打在她胸前、腿根等最敏感的部位,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摩擦。 接着,是四肢的折叠捆绑。他抓起她的手臂,将她的大臂与小臂强行对折,用宽大的皮质拘束套,从手肘处将整条手臂包裹、锁死。膝盖和手肘处虽然有记忆棉的保护,但那种四肢被彻底折断、再也无法伸直的无力感,以及关节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隐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形态。 然后,是一双黑色的乳胶手套,被戴在了她的手上,并被强制握成了拳头。手套背面的金属环,被连接到胸前的绳结上。这意味着,她每一次试图爬行,都会牵动胸前的绳子,带动那早已被穿刺的乳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的[X_X]。这是一个完美的陷阱,反抗等于自我惩罚。 当她的四肢都被塑造成畸形的、只能用来爬行的“短臂”和“短腿”后,血魔刀又拿出了那个让她无比恐惧的、开口式的金属口环。冰冷的金属强行撑开了她的嘴,并将她的舌头用一个柔软的夹具拉出、固定。她被迫伸着舌头,无法闭合的嘴巴让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狗,是不需要说话的。”血魔刀冰冷地陈述着。 紧接着,是下身的“装饰”。一条极细的、几乎要勒进肉里的T字股绳,被粗暴地穿过她身后那饱满的臀缝。然后,一根带着柔软狗尾巴的、尺寸巨大的螺旋震动[X_X],被毫不怜惜地、旋转着,塞入了她身后那紧致的[X_X]。

这里不像寝宫那般华美,也不像花园那般生机盎然。这里……像是一座神殿,又像是一间手术室。墙壁、地板、天花板,全都是由一种能吸收一切杂音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白色晶体制成,整个空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冰冷圣洁的祭坛。 而在祭坛旁边,一套全新的“礼服”早已等候多时。 那是一套被苏沐雪命名为“圣光祈祷姬”的、充满了禁欲与诱惑矛盾美感的、被魔改过的修女服。主体是一件纯白色的、带有金色刺绣花纹的紧身衣,却在胸前和背后做了大面积的镂空,仅仅用几根交叉的白色皮带进行连接,将她那大片的、如同牛奶般白皙光滑的背部和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彻底暴露。下身是一条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臀瓣的白色百褶裙,裙下则是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袜口用带着十字架吊坠的袜带紧紧勒在她的大腿根部,将那片绝对领域勾勒得色情无比。 “过来,我的小‘媚汁壶’。”苏沐雪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带着一丝冰冷的期待,“今天,我要为你开发一项全新的、极具艺术性的功能。” 林初夏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顺从地爬了过去,屈辱地、任由苏沐-雪为她换上这套羞耻的“礼服”。当冰冷的金属十字架吊坠贴在她温热的大腿肌肤上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随后,她被命令以一个祈祷般的姿态,跪在了那纯白的祭坛之上。她的双手手腕被一副小巧的、刻着祈祷文的银质手铐铐在一起,置于胸前;双腿则被迫以一个标准的跪姿分开,膝盖下垫着冰冷的玉石,而脚踝则被另一副镣铐锁死在祭坛底座的金属环上。这个姿势,强迫她挺直腰背,将那发育得愈发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也让她身后那被短裙堪堪遮住的、浑圆挺翘的[X_X]臀,形成了一道诱人犯罪的弧线。 为了防止她在接下来的“创作”中因为不适而乱动,苏沐-雪还“贴心”地为她戴上了一顶由银丝与白金打造的、如同荆棘王冠般的头部固定器,数根支架从王冠上延伸下来,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固定住了她的额头与下颚,强迫她的头颅微微后仰,视线只能斜斜地望向天花板。 “一件好的作品,需要绝对的专注。”苏沐--雪用一种近乎呢喃的、情人般的语气说道,但话语的内容,却让林初夏浑身冰冷。 她取出一个精致的、由秘银打造的、内部结构如同鸟笼般复杂镂空的球形开口器,强行塞进了林初夏的嘴里。冰冷的金属瞬间撑开了她小巧的嘴巴,将她的贝齿与软舌都固定其中,让她无法闭合,也无法发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任由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紧接着,苏沐-雪用两根银钳,夹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被切割成完美方形的水晶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开口器中央的、刚好能容纳她舌尖的那个小巧平台上。 “你的任务很简单,”苏沐雪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布置”,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如同外科医生般的精准,“用你的舌头,将它舔舐融化。所有混着你津液的糖水,都必须顺着开口器预留的导流槽,精准地滴入下方这个杯子。” 她说着,将一个同样由水晶雕琢而成的高脚杯,放在了林初-夏下巴正下方的位置。 “记住,”苏沐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残忍的微笑,她指了指祭坛周围那些从地板下缓缓升起的、闪烁着幽蓝色魔光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魔法触手,“如果掉落一滴在杯子外面,或者,方糖从你嘴里掉出来……这些小东西,就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艺术’。” 林初夏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惊恐地看着那些如同毒蛇般蓄势待发的触手,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