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大楼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冰冷的夜风,还有……身后突然响起的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再之后,就是后颈处一阵剧痛,然后便是一片黑暗。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驷马吊缚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塞着玩具!耳机传来清冷的女声,她居然要收集我的口水!?随后就是各种各样羞耻的任务...
正文摘要
大脑仿佛被冰水浇灌,瞬间清醒。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发现四肢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恐慌开始在心底蔓延,她急忙检视自己的处境。 嘴里被一个硬邦邦的球体撑得满满当当,迫使她只能难堪地张着嘴,下颚酸胀不已。一条坚韧的皮带绕过她的后脑,将其死死固定住。她无法说话,无法呼救,甚至连吞咽口水的本能都被剥夺。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而她的身体,正以一个极其屈辱且痛苦的姿势被悬吊在半空中。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绳索的另一端则从正上方垂直吊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双臂硬生生拉向天花板,肩关节处传来即将脱臼般的剧痛。这个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两团柔软的雪白因为拉伸而显得愈发饱满挺翘。 小腿向后折起,紧贴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润挺翘的臀部,腰肢无力地向下塌陷,同样的一道脚腕处的绳子连接上天花板的挂钩。 “驷马吊缚”…… 这个只在某些猎奇漫画里见过的词汇,此刻却成了她身体正在承受的、活生生的现实。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昨晚只是……下班回家…… 混乱的思绪被下.体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异样感打断。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声,源头正是她最私密的所在。一根冰冷而坚硬的异物,正深深地埋藏在她的花穴之中,用一种不容抗拒的频率高速震动着,每一次震颤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那一点。 「唔嗯……!啊……」 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如同过电般窜遍全身,让她的脚趾不断绷紧蜷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收缩、想要躲避,但在这种严厉的紧缚下任何挣扎都只会让麻绳勒得更紧。 好难受……又好奇怪…… [X]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将那根作恶的[X]包裹得更加湿滑。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与其说是在反抗,不如说更像是在迎合。这个发现让江黎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不……不可以……快停下来……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但身体的背叛却愈发诚实。 「唔唔!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会……」 江黎在心中发出无声的悲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腹部那股酸麻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的痒意,正汇聚成一股汹涌的浪潮,即将冲垮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她拼命地想要转移注意力,去想别的事情——工作上的报表,昨天追的电视剧,甚至晚餐该吃什么……但这一切都徒劳无功。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的呼吸透过鼻腔变得急促而滚烫,悬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绷紧的马甲线在昏暗中勾勒出一种充满力量感却又无比脆弱的美感。反剪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清明。
她不会是被什么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给绑架了吧! 那可真就完了。 至于现在……似乎只能暂时听从耳机里那个女人的安排了。这是一种战术性的妥协,而不是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身体的重心,虽然在驷马吊缚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微微晃动着脑袋,试图将自己的嘴巴更精准地对准下方那个小小的瓷碗。 一滴、又一滴…… 晶莹的唾液从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拉成细长的银丝,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然后“滴答”一声,落入碗中,溅起微不可闻的涟漪。这个过程缓慢得令人心焦,但江黎别无选择,只能耐心地等待着。 与此同时,她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拼命地对抗着那股持续不断的、撩人的酥麻。 这太难了! 口水流出的速度是恒定的、缓慢的,而下面……下面只要稍微一失控,就会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瞬间喷涌而出。因为她该死的……是那种极其敏感的潮吹体质!平时只是稍微亲热一下都会变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被一个专业的器具在最敏感的地方持续折磨! 「靠啊!为什么要折磨我这个遵纪守法的可怜上班族啊!」——江黎在心中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 就在她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努力忍耐的时候—— 「唔嗯嗯——!」 体内的[X]毫无预兆地,猛然将频率提升到了一个狂暴的级别!那“嗡嗡”的低鸣瞬间变成了尖锐的咆哮,每一次震颤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摇出来。强烈的快.感如同山崩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不行……又要去了!忍不住了! 她拼命地并拢双腿,虽然这只是徒劳,大腿内侧的嫩肉互相挤压摩擦,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悬吊的绳索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 就在那股决堤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关口的瞬间—— 刺激,戛然而止。 狂暴的震动陡然消失,变回了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低频脉动。 「呃……啊……?」 仿佛一脚踩空,从云端之上瞬间跌落谷底。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无处宣泄的欲望,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了身体里,不上不下。极致的空虚感和难以言喻的痒意让她心痒难耐,几乎要发疯。 好难受…… 她的身体本能地、微微地摩擦着双腿,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磨人的痒意。 但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的刹那,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了她。 那个女人……耳机里的那个变态,一定正在某个地方,通过某个摄像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现在这副狼狈不堪、欲求不满的模样! 这个想法让江黎瞬间冷静了下来,脸颊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 刚刚的“寸止”,绝对是那个女人故意的!她在玩弄自己!她在欣赏自己的反应! 可恶!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江黎死死咬住口球,用尽全身的力气,抑制住了身体那想要寻求安慰的本能。她要忍住,她绝不能在这个变态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沉溺和软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那……姐姐玩腻了……能放我走嘛?我……我一定不会报警的,我发誓!」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她费力地抬起右手,竖起了四根手指,做出发誓的姿势。 看着江黎这副努力求生、天真得可爱的模样,苏挽晴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让江黎感到一阵恶寒。 不愧是她看上的玩具,每一个反应都精准地踩在她的笑点上。苏挽-晴心情大好,决定再多逗弄一下。 「嘛,为什么要走呢?」 苏挽晴松开了捏着江黎乳.头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划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那只高高举起的、竖着四根手指的小手上。 「当我一辈子的玩具,不好吗?」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但话里的内容却让江黎如坠冰窟。 一辈子……的玩具? 不等江黎从这巨大的恐惧中回过神来,苏挽晴的手指已经动了。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江黎那根多竖出来的小拇指,然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它缓缓地一节一节向掌心弯折下去。 「还有,」苏挽晴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说出的话却充满了威胁,「你不乘哦。发誓应该是三根手指呢,这根小拇指……是不是不想要了呢?」 「没、没有!我是刚刚太紧张了,一不小心……」 江黎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她的小拇指被对方捏在手里,那冰凉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麻。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苏挽晴伸出另一只手,用一根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抵在了江黎那张还在不停开合的嘴唇上。 「嘘——」 她的动作轻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小心我……也‘一不小心’,就把这根小拇指折下来咯。」 她说话的同时,捏着江黎小拇指的指腹,意味深长地、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那轻微的压力,却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江黎所有的辩解。 她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发誓的姿势,竖着三根手指,而被苏挽晴捏着的小拇指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指甲正若有若无地抵在自己小拇指的关节连接处,仿佛随时都会发力。 言语已经失去了作用。
江黎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如同一个即将过载的CPU。蓝婉手臂的温度,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周围鼎沸的人声,以及自己大衣下空无一物的羞耻感,所有的一切都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原地。 硬碰硬?不行,系统说了打不过。 直接跑?她现在还挽着我的胳膊,跑不掉,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挣脱逃跑,只会显得更可疑。 呼救?跟谁呼救?说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动漫美少女想把我抓回去当奴隶?别人只会以为我是疯子! 江黎的内心在呐喊,在咆哮。 “缚喵精灵喵!你倒是给点力啊喵!”她甚至意识里对那个罪魁祸首喵叫起来求救,“有没有什么新手大礼包之类的东西?!传送门也行!随便什么都好,快让我离开这里喵!!!” “叮咚~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欲望喵!”缚喵精灵喵那欢快的声音再次响起,“正在为宿主派发新手任务辅助道具喵!” 话音刚落,江黎眼前的半透明光幕上,一个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礼包图案凭空出现,然后“嘭”地一声炸开。 出现在光幕中央的,不是什么隐身斗篷或者传送卷轴,而是一根……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泛着幽蓝色光芒的……绳子。 【道具名称:新手入门级·自适应束缚绳】 【效果:可根据宿主意念进行伸缩、捆绑,材质坚韧,凡人不可断。是完成“百合连缚”任务的绝佳伴侣喵~】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要的是逃跑道具,不是捆绑道具啊!”江黎在内心发出了绝望的呐喊。 然而,现实并没有给她更多崩溃的时间。蓝婉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江黎的脑海——撒谎! 她猛地停下脚步,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焦急万分、仿佛天塌下来了的表情。她甚至夸张地“啊”了一声,引得蓝婉和周围几个同学都侧目看来。 “怎么了,江黎同学?”蓝婉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纯真的笑容,但挽着她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 “糟了!我、我导员刚刚发消息,让我马上去一趟行政楼!好像是……是我的报道材料出了点问题!”江黎急中生智,胡乱编造了一个听起来十万火急的理由。她甚至还假装在空空如也的大衣口袋里摸索了一下,仿佛在找根本不存在的手机。 她本以为这个理由足以让蓝婉放开她,至少能让她暂时脱身。 然而,蓝婉只是歪了歪头,那双蓝色的眼睛眨了眨,笑容反而更加甜美了。 “是吗?报道材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呢。”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挽得更紧了,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江黎的肩膀,“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江黎同学,正好我也想熟悉一下校园环境呢。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呀。” 陪你妹啊,这样我还怎么跑。别挽啦,胳膊都要断口牙!!
这个念头刚刚从心底冒出,那根冰冷的绳索便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向上攀爬。它紧紧地缠绕住江黎的小腿,然后是膝盖,最后是她那两条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雪白的大腿。绳索收得极紧,毫不留情地将她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强大的压力甚至将她腿上柔软的肌肤勒出了一段段白花花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肉段。 “呜呀!” 身体失去了平衡,江黎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她身上那件唯一用来遮羞的黑色大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冰冷粗糙的地板与她赤裸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那根罪魁祸首的绳索可不会就此适可而止。它仿佛一个技艺精湛的绑缚师,继续着它那令人羞耻的“创作”。 绳索的一端从她紧并的双腿之间穿过,那冰冷而坚硬的质感划过她最私密、最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紧接着,绳索向上缠绕,在她的腰间和胯部之间来回穿梭,最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绑缚出了一个精致复杂的菱形图案。这个菱形图案将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腹完美地勾勒了出来,与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更让江黎感到崩溃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最敏感的阴.蒂处,有一个硬硬的小疙瘩正抵在那里。那是绳索在穿行时,特意打出的一个绳结。它随着江黎每一次细微的呼吸和颤抖,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羞耻又强烈的刺激。 “这什么破绳子啊!”江黎在心里发出绝望的呐喊,“绑蓝婉的时候就随随便便地绕几圈,怎么反咬我的时候绑得这么复杂啊!” 她的绝望还没有结束。绳索继续向上,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上半身。它从她的背后绕过,将她的双臂死死地背在身后,以一种让她肩膀感到酸痛的姿势紧紧并拢在一起,绑成了一个标准的“直臂缚”。她胸前那两只饱满雪白的白兔也难逃毒手,绳索从双.乳之间穿过,然后分别从下方托起,再向上收紧,将它们紧紧地勒得更加挺翘、更加圆润,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剧烈晃动,看起来就富有惊人的弹性。 “好紧……怎么会这样……” 江黎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此刻的她,已经被完全束缚,从脖子到脚踝,都被那根幽蓝色的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她此时就像一个只能在地上微微蠕动的赤裸肉段。 她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试图获得一丝自由。然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更加可怕的后果。身体的扭动,带动着下方那个精准无比的绳结,不断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心。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她浑身一软,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大半。 她抬起头看到,蓝婉正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黑色小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此时如同死神的丧钟,敲打在江黎的心上。 刚刚计谋成功时的那份挑衅与锐气,早已荡然无存。江黎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容。 “那个,蓝婉同学,咱有话好好说……咿呀!”
那股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折磨,如同最精密的酷刑,一分一秒地瓦解着江黎的意志。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弓弦,只需要再轻轻一拨,就会彻底崩断。蓝婉那两根停留在她身体深处的手指,就像是压在她理智天平上的最后两根稻草,静止不动,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将她所有的羞耻、尊严和反抗之心,一点一点地压向欲望的深渊。 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沿着太阳穴滑落。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极致的渴望而痉挛,小腹深处那股无法宣泄的燥热。 “嗯哼,求我什么?” 蓝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吹拂在江黎敏感的耳廓上。那温热的气息让江黎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她凑得极近,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倒映着江黎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里面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玩味。 她问着,但手指却依旧卡在江黎的深处,纹丝不动。 “求你……”江黎的嘴唇干涩地开合着,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给我个痛快吧!” 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这是彻底的投降,是向欲望的彻底低头。脚趾因为极度的忍耐而蜷缩起来,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指,在无法触及的虚空中绝望地展开又握合。这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寸止,才是最折磨人的。而她,却连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卑微的、等待主人垂怜的狗一样,开口乞求。 蓝婉似乎很满意江黎的反应。她看着江黎因为忍耐而涨红的脸,和那双因为屈辱而紧闭的、不断颤抖的眼睫,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嗯……看来是真的很难受呢。”她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就给你一次好了。” 然而,她却再次俯下身,将嘴唇贴在江黎的耳边,用气声吐出更加恶劣的话语。 “不过,再直白一点呐,小兔子。你要我……给你什么?” 江黎的脸颊早已烧得通红,仿佛能烙熟鸡蛋。但在这种境遇下,任何嘴硬和挣扎,最终遭罪的都只会是自己。既然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从了得了。 她睁开眼睛,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充满了情欲。她直视着蓝婉那双玩味的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那句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求你……给我……嗯唔~……给我……高.潮~!” 话音未落,那两根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手指,瞬间化作了狂风暴雨! 蓝婉的手指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江黎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它们时而如同活塞般凶猛地进出,时而又如同搅拌器般疯狂搅动,时而又会弯曲成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扣弄、碾压着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没有再停下来,没有再有任何一丝的戏弄和停顿。 与此同时,江黎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蓝婉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精准地捏住了她阴.蒂上那个粗糙坚硬的绳结。她的拇指和食指隔着绳索,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敏感到极致的小肉珠上,不停地、快速地摩擦、挤压、绕着圈地揉弄! 内外夹攻!这是来自地狱的酷刑,也是通往天堂的阶梯! “唔呀啊啊啊啊!” 江黎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极致快.感彻底冲垮。高亢入云的、完全变了调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